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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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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此迎接建国七十周年之际,我回忆起上海解放初的所见所闻。

  那时,我在阜春小学读书(后改为陕西南路小学)解放前几天已经能听到郊区的枪炮声,一天早上起来我走到陕西南路,巨鹿路口看到许许多多解放军拿着三八式步枪,地上放着轻重机关枪,身上挂着木柄手榴弹,小腿上裹着绑带坐在背包上休息。有一位解放军叫我回家去,当心敌人飞机流弹,之后有几位解放军态度很和气的到我们弄堂里来借炊事用具,他们写了借条并宣传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给弄堂里的居民留下很好的印象。很多人拿出食品慰劳亲人解放军,那时学校里教大家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的歌曲。

  1949年5月27日上海彻底解放,但敌人是不死心的,1950年多次用飞机轰炸市区,特别是轰炸杨树浦发电厂和自来水厂,我父亲是上海电力公司主管上海地缆的高级工程师,半夜接到电话(那时我家已有电话)马上赶到现场指挥抢修。那时国民党飞机经常飞到上海上空,家家户户玻璃窗上贴着二公分宽的米字纸条,防止空袭时玻璃震碎伤人,学校里老师教我们听到紧急警报,躲在家里桌下或门角角里。解放军的探照灯每天晚上在空中搜索,有一天晚上我在家天井里亲眼目睹了一家敌机被几十个探照灯聚焦围住,浦西的几十门高射炮像一串串明珠扫射上去,把它逼向浦东。不一会,敌机被击中落地时飞机火烧,大火冲了半边天红,飞机落地后冲出了一大块凹塘,浦东人叫它 “飞机谭”。从那以后我立志长大以后要当解放军保卫祖国。

  1961年8月我终于得到了录取征兵的通知,而且我当兵的地点是福建前线。那时,我结婚才六个月,爱人曾曼仪是马来西亚归侨,得知我将到前线去当兵时,她刚知道自己怀孕了,但她还是积极支持我。曾曼仪的爱国行动主要受她祖父影响,她的祖父曾经年轻时,到马来西亚种植橡胶、棕榈。20岁便自立商业,勤俭积善,辛亥时期在槟城入同盟会,继而由同盟成为中华革命党,历次革命颇多捐款,前大元帅以其功颁发了银质有功奖章,唐继尧将军也向他颁发了拥护共和纪念章,祖父出钱出力不计其数,在“南洋名人集”榜上有名。

  我参军的部队是炮兵团,距离敌占金门岛17里,北太武山的公路上卡车、人员走动用望远镜看的非常清楚,还能看到左边二个小岛敌人水鬼训练。我们的驻地有壕沟、反坦克壕沟、观察所、指挥所、炮等,阵地一派战场景象。58年至60年间就在这里进行过著名的炮击金门的战斗。1962年蒋介石妄图反攻大陆,在毛主席英明指挥下,从全国各军区调拨了40万兵力支援福建前线,粉碎了敌人的阴谋。紧急战备时为了转移灵活,各部队把猪全部杀掉了,大家用针刺了手指写血书:忠于祖国、忠于党、忠于毛主席,不怕牺牲。那时部队还发了临时团员证、临时党员证放在口袋里,供战时负伤住院过组织生活用,时至今日已经57年过去了,我仍然保存着,虽然已经发黄、汗渍斑斑,但它给我留下珍贵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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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部队时,我是学习无线电收发报的报务员,后经选拔担任团长随身警卫员。1964年全国炮兵大比武在大连举行,出发前福州军区副司令朱绍清将军到现场视察,他的警卫员突然因病不能随同,这个保卫任务交给了我,除了责任重大,也让我跟着朱将军几天时间大开眼界。我从部队退伍已经55年了,由于历史原因,海峡两岸至今仍然分隔。改革开放四十年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国已是世界经济第二大国,是联合国安理会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我们岂能不维护祖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定要实现。

  习近平主席在《告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大会上指出,祖国必须统一,也必然统一。近年来,我国开展了一系列主场外交,最近在北京举行的“第二届一带一路高峰论坛”,规模空前,我们的朋友遍天下,我们的军事实力高速发展,祖国统一必将实现。